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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自邱淑芬與馮駿部落格

                                          口壞疽有新花樣?

 

文、授權:Dr. Gordon Chalmers哥登恰默士獸醫

譯:翰典公司 邱淑芬

 

        近來當我閱讀美國賽鴿文摘1998|1215日刊登Dr. Kevin Zollars凱文左拉氏獸醫的一篇好文章標題是“有新型的口壞疽嗎?,對這一疑問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是的,非常可能而且更甚者可能超過一種新的’。當我讀到這樣的文章時非常高興因為凱文提出現實和理性的觀點。仔細閱讀數回並且完全的吸收後,每位鴿友的檔案應將這篇文章放在重要的位置。它使我想到對這重要的文章作一推論,我可以提出Trichomonas gallinae滴蟲屬型的一些背景資料、口壞疽的原因和對我們所有的人它們的重要。在本文從我的檔案我已經提出若干重要舊的和一些挑選的時下之科學論文資料。順便一提接下來當我提到口壞疽有機體時我將使用專門術語“毛滴蟲目Trichomonas gallinae。滴蟲、滴蟲屬和口壞疽有機體,互相交換地.....全都是相同的東西。

        這有機體的傳染於1878由一位在歐洲的研究員Rivolta瑞沃塔首先被確認,許多年之後在美國一位科學家Robert Stabler羅伯史達布勒在科羅拉多領導研究,開始廣泛的研究於有機體在信鴿....。事實上於1938他給予這有機體一個科學名字Trichonomas gallinae

        有關此題材的出版物在1948。他注意到不是所有的鴿子潛伏這有機體而感染死亡或者是有內部的變化而表示有機體的出現。此外他發現在一個鴿舍有些配對鴿的幼鴿孵出後的幾天或幾週幾乎總是死於口壞疽,另一方面某些其他配對鴿雖然感染但是不明確地哺育出健康的幼鴿。明顯地這些事實引起有數種型以不同能力引發疾病的想法,其他研究鴿子口壞疽的科學家也曾提出暗示。

        要試驗這想法, Dr. Stabler史達布勒博士使用口壞疽有機體開始一實驗,他任意地(下段有註解)5種不同來源標明“型”。第一種型從感染的野生幼鳥,2種型來自健康的年鷹,3種型來自健康的成年Carneaux,4種型來自有傳染致命的口壞疽給牠的幼鴿和至少連續3羽母鴿經歷的成年賽鴿而第5種形式取自死於嚴重的口壞獵鷹的口內。(Trichomonas gallinae引發的口壞疽在猛禽鳥類稱作frounce。在這群廣泛有關係的有機體也引發感染,不同的是對人、牛和羊是在生殖系統而於飼養的雞和火雞則感染消化道。同時我在小型雀鳥類見過毀滅的爆發型與所見過的幼鴿口腔疾病十分相似。

        史達布勒博士定義是從一羽鴿子口中取出的特定口壞疽有機體,雖然他承認任一既定的鴿子可能藏匿超過一種型的可能性。他得到的結果似乎說明了從一特定的鴿子所謂有機體的使用,至少說法是它們致病的能力。他保存先前所提5種的單一型以滴管將它接種至乾淨的鴿子口中並且非常小心地確定不同的型沒有偶然地搞混。他傳播這5種型的滴蟲屬所使用的乾淨鴿子是來自他自己鴿舍的選手鴿,他確認沒有引發口壞疽的有機體。在第一個實驗,它使用自己的25羽幼鴿,鴿齡有6週、5週半、5個半月、7個月和9個月,5羽為一組。每一鴿齡組的一羽用口接種滴蟲屬型1,每組一羽接種型2,以此類推。結果試行145引致嚴重徵兆的疾病,全以死亡結束除了2羽接種型47個月和9個月鴿齡幼鴿。這2羽幼鴿整週都承受嚴重的口壞疽但是牠們復原了。型2和型3在感染的幼鴿身上不是沒有產生疾病的徵兆就是感染非常輕微而且只持續2~4天。

        接下的工作,史達布勒博士解釋型1(在滴蟲循環變成他著名的Jones’ Barn)從感染口壞疽的野生幼鳥取得的是5種型內最致命的,平均上10.6天殺死了13羽接種鳥中的12羽。就整個來說,他能夠證明119羽連續感染這強烈型,114(95.8%)4~18天內死亡。之後的實驗他證明型1是致命的縱使只有1個有機體放入一感染的鴿子口中。顯然地這單一的有機體快速的增殖為數千或更多引發嚴重的疾病。

        結果顯示這5種不同型的滴蟲屬目T. gallinae引發鴿子生病有很明顯的差異能力。這些不同型引起小的疾病或沒有疾病到造成高損失。顯然地也有的行於它們的引發口壞疽能力是處於中間的因為它們能夠引發嚴重的疾病,最後大多數的鴿子復原。

 在重要的後來研究,史達布勒博士能夠說明溫和型的口壞疽有機體有能力保護鴿子抵抗更致命型,此發現今日仍繼續有實際的應用。要確認這些結果,從獵鷹取得的比較強烈地5型他先接種自己的8羽沒有滴蟲屬的幼鴿,全都發展嚴重的口壞疽,6羽復原而2羽死亡。初次感染型554,6羽存活的幼鴿接種非常致命的第1型。沒有一羽在牠們的口腔內有形成疾病的證據。然後殺死這6羽幼鴿作死後檢查。3羽鴿的肝有駭人的證據,從先前的有機體劑量暗示感染之發現。其它3羽幾乎完全沒有感染跡象。在這些鴿子唯一重大的發現是上顎的腭之邊不見了。(史達布勒博士認為在每個檢查的病例這改變是口壞疽有機體是原因的非常典型的證據。)

        他用8羽乾淨的幼鴿重複這實驗,先接種取自成年Carneaux的溫和第3型。只有2羽幼鴿發展溫和型疾病。大約一個月之後全部的8羽鴿子接種致命的第1型。接下來3週,8羽鴿子只有2羽形成口壞疽的徵兆。一羽有溫和型的疾病,另一羽是嚴重型,最後復原了。

        8羽鴿子作死後檢查確定7羽鴿子的組織完全正常而發展嚴重的口壞疽之那羽鴿子的肝有嚴重的口壞疽變化,同時作為對照標準,史達布勒博士接種致命的第1型於他自己鴿舍內13羽無滴蟲屬的幼鴿,12羽死亡。因此這些實驗證明被溫和型的T. gallinae感染提供保護抵抗較致命型的有機體。然而在那時免疫性的期間長短不能被確定。

        1950的春、下和秋天,口壞疽有一大流行於哀啼鳩橫過美國南方明顯地在阿拉巴馬有相當大的損失,估計在那州總計可能數千隻死亡。史達布勒博士從這些不同來源的鳩取得滴蟲型,查看從這些鳩的有機體是否可以對鴿子引發生病。他把從不同的鳩取之50,000~100,000有機體接種入5羽他自己的乾淨鴿子。為了比較, 他只接種他的致命Jones’barn3,000~10,000有機體給另5

羽乾淨的鴿子,全部隨後死亡於肝的口壞疽。從鳩最致命形是來自於在阿拉巴馬蒐集的一隻鳥,Jones’barn型這證實是一樣的致命,殺死全部卻是其中之ㄧ的鴿子接種它。從鳩的其他4種型接種於鴿子,證實相當的溫和因為大部分的這些鴿子從感染中生還。

        接下分解的問題是:從鳩取得的溫和型感染而生還的鴿子能夠耐致命的Jones’ barn型感染嗎?要試驗這想法史達布勒博士將這些全部生還的鴿子接種Jones’ barn型。結果是這些接種Jones’ barn型的全部鴿子都繼續存在,顯示感染來自鳩的有機體提供良好的保護。是否這些鴿子生還代表的事實是1)從鳩獲得的有機體形殲滅了致命的Jones’ barn,或者2) Jones’barn型仍然在這些生還的鴿子體內;或是3) Jones’ barn型對乾淨的鴿子有強烈的感染但是不能對有保護的鴿子引發生病?

        要試驗這想法史達布勒博士從有溫和型和致命的Jones’ barn型混合的鴿子收集口壞疽有機體,把它接種入乾淨的鴿子。結果是不定的因為新感染的乾淨鴿子只有溫和的口壞疽改變,另一方面其他的鴿子不是死於嚴重的口壞疽就是幾乎死亡。這星結果指出致命的Jones’ barn型繼續存在並且一樣地要緊和從前一樣地強烈。就整個來說,  13羽感染6羽立刻死亡,僅僅1羽存活,  6羽有溫和的口壞疽。史達布勒博士順便說明Jones’ barn型典型地引發感染鴿最嚴重的位置是肝,另一方面較溫和型產生的祇有口腔內的感染。對於身為鴿友的我們而言雖然過程不是太實用,Maryland馬利蘭Laurel, Patuxent野生動物研究中心工作的Dr. Richard Kocan李察科肯博士發現從感染T. gallinae溫和型的鴿子之血漿能夠防護其他感染致命有機體型的鴿子。更多有用的資訊,科肯博士也表示先前感染的鴿子以舊的制口壞疽藥物Enheptin能免於有機體達16個月,當牠們被接種致命型但是仍然保留免疫不會被感染。於這點,有些他的其他實驗顯示全部在他的地區捕獲的313羽野鴿中的172羽和66隻哀啼鳩內的54(捕捉的全部哀啼鳩完全沒有口壞疽有機體)  抵抗致命的Jones’ barn型。他的結論:T. gallinae感染中復元,甚至當鴿子最後從牠們的系統完全消滅有機體時,造成對這寄生物的長期免疫性......對鴿友的我們這是非常重要的事實,一項我們可以有效的利用,特別在這段時間因這有機體對一些我們現在、先前有效的藥物有可見的抵抗力。

        口壞疽有機體現代藥物的抗藥性話題對我們也是時下最重要的。幾乎10年前,1990荷蘭烏垂特大學的Lumeij陸門和Zwijnenberg懷內博二位博士說明在其國家口壞疽有機體從一大鴿群回復會對我們經常用的現代藥物一致抵抗的事實..... Emtryl, Ridzol, Sportrix 和Flagyl。根據資料似乎可能的 在荷蘭及的確遍及歐洲口壞疽有機體在許多其他未試驗的鴿群,此外北美也可能在那時能有相似的抵抗性,因為這些研究者指出由於鴿友的習慣不斷地將這些藥物過低劑量的給鴿子服用。

        雖然過低劑量的投藥話題尤其是用Emtryl(譯者解解成分是待美嘧)使我惱怒而在這件事上我聽起來好像破唱片,我認為它忍受著重複。在我的遊歷發現40%水溶性稱作‘加拿大的’Emtryl劑量規定是在北美的數家鴿用品店所建議的遠比藥品製造商建議的鴿用劑量低。(曾經這公司售出3公克Emtryl小包,一英加侖的正確劑量規定4.55公升)。事實是今日建議的Emtryl在更低的劑量規定當然能夠促成上一段所提的抗藥性問題而且或許對我們發展引起重大結果的問題。我要提醒鴿友, Emtryl對鴿子的正確劑量規定是依公司的建議是3公克或ㄧ平匙配一英加侖(4.55公升)飲水5~7,對美加侖(4公升)約是3/4茶匙的Emtryl飲用相同的治療天數。

        為了避免毒性的問題,如果鴿子飲入過量的水尤其是在熱天期間,事是澳大利亞的方法,據我所知有用。安排Emtryl的正確劑量定,假設大約傍晚的餵料時間放在鴿子的前面數小時。這時刻之後倒掉泡藥的水然後放回清水直到第2天傍晚。每天傍晚重複正確的劑量大約幾小時至總共5~7天。首先這方法確保鴿子每一天於治療期間得到正確的治療劑量,接著讀性的問題是可以大量地避免。由於左拉氏獸醫在他的文章說明在配對期間不要用Emtryl或相同家族的其他藥物治療因為有一些暗示此藥物能夠干擾生殖力。每次你認為鴿子需要治療時改變藥物是個好主意,假設Emtryl5~7天的療程,下次用Ridzol,全部都是使用正確劑量規定。

        仍然繼續口壞疽和治療的題材,有些鴿友同意這想法如果它未被干擾就不要處理它。Dr. Colin Walker柯林渥克是澳大利亞獸醫偶寫好文章,似乎接受這想法。他的其中一本書詳述僅僅靠藥物不會控制口壞疽的問題。他認為容許讓幼鴿鍛鍊對此有機體的足夠感受使牠們能夠發展自然的抵抗力.....此外多年來我的想法是根據史達布勒博士的研究。

        沃克受醫師陳述如果在種鴿舍的鴿子(很可能的牠們的幼鴿)在去年未發展口壞疽那麼今年不需要治療。然而如果去年種鴿和牠們的幼鴿發生口壞疽,鴿子今年必須在配對之前用合適的藥物治療,之後每週2;此外當滴蟲數很高時他建議與孵蛋期間協調這種2天的治療。假如偶有幼鴿仍然形成口壞疽,他建議治療父母鴿和幼鴿3天。(注意左拉是獸醫對短期的治療有一些合理的擔心。閱讀他的文章)渥克獸醫也建議配對鴿的幼鴿未發展口壞疽就避免治療,如此讓其發展自然抵抗力時就沒有干擾。

        談到自然的抵抗力,我回想1980年代初期期間時我在紐西蘭工作,一位開業醫生賽鴿但是明顯地未因任何疾病治療他的鴿子。代之地他喜愛依靠任何他的鴿子可能碰見的病毒、細菌或寄生蟲發展自然抵抗力。

        過去數年來,我未使用預防口壞疽治療於我的任何一羽成鴿或幼鴿,捉迷藏遊戲似的!

到目前為止沒有可察覺的問題。可能是這些鴿子一再地感受於不同型的口壞疽有機體,很可能地這些有機體在我的鴿子體內(至今)並且抑制住疾病。根據Dr. David Marx大衛馬克斯獸醫的資訊,賽季期間我也檢查我的鴿子之口腔是否有變紅和過多的絲狀黏液。這發現物可以間接地顯示在這充滿緊迫的時候口壞疽有機體的增殖及增加了口腔的刺激。直至目前因為我的選手鴿是乾淨、粉紅色的喉嚨,我感覺不到在賽季期間需要預防的治療雖然可能較深的區域如嗉囊我未檢查,可能有感染。我承認他的可能性,然而如果我定期地處裡口快居不管這些正常的發先,有些翔賽的表現可能改善。只要關心口壞疽, “如果它未被打擾,不要處裡”的觀念似乎有用。可是假如狀況變差,倘若我必須處裡我已經準備好治療鴿子。

        我希望此次瀏覽不同型的過去背景加上左拉是獸醫最近的文章可能刺激鴿友思考這主題。魷魚口壞疽有機體對藥物的抗藥性穩定地增加風險(此外還有其他的因子)我希望鴿友最好能估計四周的自然免疫性的事實,使用這些事實作為他們的優勢藉生物學的幫助利用任何溫和型的口壞疽有機體居住在鴿子體內作為重要的防衛以抗致命型。照ㄧ般所說,我也認知疾病發生時或是如果發生,需要治療鴿子。當有必須時用審慎的組合治療加上策略的運用容許自然抵抗力的發展可能是最好的方法。我也希望Emtryl正確的劑量規定資訊.....也延伸至其他的藥品可能協助反轉鴿友用這些產品已過低劑量投藥給我們的鴿子之趨勢。

 

轉自:http://tw.myblog.yahoo.com/pigeon-care/article?mid=37&prev=38&next=36&l=f&fid=7